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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午飯后的兩小時,我在布置菊花,把菊花擺放在中央樓前展覽?!?/span>
  “ 美麗的秋色,菊花在中樓前盛開?!?/span>
  “秋天的景色越來越美麗,菊花放在中央樓前展覽。今天有幾架重型飛機飛過,遠處有槍聲?!?/span>
  ……
  ——摘自《魏特琳日記》

  菊花是國際友人明妮·魏特琳生前最愛的花。80多年前,她曾在日記中28次提及。
  蘇繡代表性傳承人之一梁雪芳女士被魏特琳的大愛義舉深深感動,于是精選菊花這一元素,刺繡出《魏特琳菊花》。這幅刺繡展品將于5月16日在我館開幕的《錦繡和平——梁雪芳刺繡藝術(shù)展》中展出。


  刺繡展品《魏特琳菊花》

  79年前的今天,是魏特琳離開南京一周年的日子,備受抑郁癥折磨的她結(jié)束了自己的生命。在她的銅像前,愛心人士獻上她最愛的菊花。

  再次拾起記憶碎片,那段驚心動魄的往事慢慢浮現(xiàn)在眼前……

  去留
  1912年來到安徽
  1919年前往南京
  此后
  她在這里服務(wù)了22年
  自踏上中國的土地那一刻起
  她的命運就與中國人民
  緊密聯(lián)系在一起



  1886年9月,魏特琳出生在美國,1919年起在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學院工作。她給自己取了個中文名——華群,意為“融入華人群眾中,為中華群眾服務(wù)”。


  魏特琳(右一)

  在此期間,她與學生及周邊百姓建立了深厚的友情,大家對她都很敬重和愛戴,稱呼她為“華小姐”。


  魏特琳與金陵女子文理學院同學們合影

  1937年,日軍侵華戰(zhàn)爭全面爆發(fā)。南京上空陰云籠罩,往日寧靜祥和的校園被緊張與不安所取代。
  南京的局勢越來越緊張,美國大使館先后派人來力勸魏特琳撤離南京。她卻選擇了留下。
  她在日記中寫道:“就像在危險之中,男人不應(yīng)棄船而去,而女人也不應(yīng)丟棄她們的孩子一樣”。

  堅守
  對于她來說
  學校已是血肉相連的孩子
  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舍棄的地方
  留下意味著危險與犧牲
  守住學校是艱難的
  保護學校中的難民更是艱難的
  最為嚴峻的考驗開始了

  南京大屠殺期間,魏特琳從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美籍教務(wù)長,變成了國際紅十字會南京分會委員、金陵女子文理學院難民收容所所長。


  魏特琳女士(前左四)與金陵女子文理學院難民收容所部分工作人員合影

  戰(zhàn)爭摧毀了寧靜的校園。面對不斷增加的難民,魏特琳盡可能多地騰出教室,并將年輕的女難民安置到學校最隱蔽的文理大樓的大閣樓里。


  在金陵女子文理學院避難的婦女兒童

  腥風血雨中,她用柔弱的胸膛直面日軍滴血的刺刀,像老母雞保護小雞一樣,竭盡全力保護了2萬多名難民,包括上萬名婦女和兒童。她被大家稱作“活菩薩”。
  她還每天記錄日軍在南京的暴行,這些文字材料后來被編成《魏特琳日記》,該書成為揭露日軍暴行的有力證據(jù)。
  面對越來越龐大的求助群體,魏特琳的內(nèi)心備受煎熬。
  她在日記中寫道:“今晚我太累,不想寫了。每天都承受著許多必須完成的任務(wù)的重壓,還有更多我似乎根本無法完成的事?!?/span>

  永生
  在炮火紛飛的戰(zhàn)爭中
  哪怕忍饑受凍
  哪怕經(jīng)受辱罵毆打
  她都毫不畏懼
  用柔弱的身軀撐起一片天空
  用善良和智慧
  拯救了無數(shù)鮮活生命

  魏特琳再也沒有從接觸日軍暴行所帶來的情感和身體創(chuàng)傷中恢復(fù)過來。
  1940年,她因罹患精神疾病,不得不返美治療。1941年5月14日逝世,享年55歲。
 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她依然不忘中國人民:“如果能再生一次,我還要為中國人服務(wù)?!?/span>
  在她的墓碑上最醒目的地方,刻著四個中國漢字——金陵永生。


  魏特琳墓碑

  感恩
  您所做的一切
  南京從未忘記

  審校 | 李凌 趙伊漢 俞月花
  編輯 | 潘琳娜
  簽發(fā) | 凌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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